亲能与将军在一起,经后我入皇城,便也宽了心,不必再担忧母亲无人照顾。”
裴怀泫听罢哈哈大笑了两声,心中十分高兴:“得蒙姑娘赞扬,本将军荣幸至极。若姑娘能成全本将军与你母亲,本将军发誓……”
他将右手竖在耳侧,瞬间脸色肃然,“若我裴怀泫对文宝珠不忠不义,定不得好死!”
俞锦书朝裴将军十分恭敬地又福身:“裴将军,若您能好好待我母亲,往后您便是我的父亲,将来我也定会奉您终老。”
俞啸元正好掉转了车头,马车开了过来,便听到自己的大女儿与裴怀泫说这么一句话,顿时火冒三丈,又一脚跳下了车,一脸抓狂道:“锦书,你父亲在此,又怎能叫别人父亲?”
俞锦书转脸看向俞啸元这位生物学上的父亲,唇角勾起淡漠冷笑。
“父亲,自我出生以来,父亲就任由二娘将我和母亲赶到小破院,十八年来从不曾管过我。我与我母亲在侯府过得艰难,父亲并非不知道,而是不想知道。如今我母亲好不容易脱离侯府,已与你和离,拜请父亲不要再骚扰母亲,让她余生过点安生日子。”
旁边已有人来围观,听到俞锦书说的这些话,都开始对着俞啸元指指点点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