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。”
她说着,手握在断木上,一使力便将断木拔了出来。
接着她迅速地拿着地上的毯子用力压住沈江流的伤口。
霍起看着俞锦书的脚,连忙脱了身上的袍子,将她的脚给包了起来,又帮她把披风裹好在身上,生怕她冻着。
俞锦书感觉沈江流伤口的血止住了,便松开了毛毯,又问沈江流的手下:“有剪刀吗?”
手下摇头:“没有。”
漠北王府的一位侍卫说:“我这里有。”连忙将剪刀送了过来。
俞锦书接过剪刀,将沈江流伤口处的衣服给剪出一个洞来,露出他受伤的位置。
她又问:“谁有酒?”
也是漠北王府的一位侍卫:“我这里有。”他递了个酒壶来。
很多人身上都会带点酒,一来可以暖身子,二来有时受了伤好用来消毒。
俞锦书给沈江流的伤口拿酒消了下毒,又清理了他伤口里的木屑。
这时候,又有侍卫拿了治伤的针线与纱布来。
俞锦书给沈江流缝合了伤口,再用纱布将沈江流的伤口包扎好。
霍起看着沈江流,恨不得杀了他,可锦书要留他一条命,他也没办法。
“给他们的车厢换一匹马。”
一位侍卫将自己的马牵了过来,又有几位侍卫将车厢扶起。
车厢虽烂了,但坐人是没问题的,等到了前边城镇,修理一下又或是重新买一辆便可。
霍起将俞锦书裹得严严实实的,再将她抱上自己的马背。
临走之前,霍起再次拔出剑,剑尖指着沈江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