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彧在宁城处理政务近半个月。
俞锦书终于看到了封彧在治理地方事务上的优点。
封彧从未当过官,可他处理起事情来十分恰当,甚至还有些雷霆手段。
说起来,若是让他处理国家大事来,怕是也游刃有余。
这个想法一旦在心里落成,俞锦书便有了打算。
宁城这边的事务终于处理妥当,封彧在处理事务的过程中,发现了一位很能干的县令,便提拔了他当宁城的知府。
至于宁城的归属,自然是按皇上的意思,直接由朝廷接管。
宁城易守难攻,封义善吃了赵随的亏,是再也不敢将这种险要之地封给宗室了。
封彧也不想要宁城当封地,他还是想当那只缩头的乌龟,不要被封义善给惦记上,不然整个梁王府都得完蛋。
平定了宁城,封彧带着俞锦书带着未损一兵一将的五千兵马回到京城。
皇上当日便安排了宫宴,可俞锦书让人送了口信去宫中,说一路奔波劳累,得先休息一日。
封义善原本对柔华帝姬到皇宫一事,便有些犹豫。
不论如何说,他让骆尘九进攻南乾,杀了柔华帝姬的父皇与母妃。
虽说他认定柔华帝姬对她的父皇与母妃薄情寡义,但他还是不得不考虑柔华帝姬会报复。
万一柔华帝姬召唤蛇王吃了他,那他……
封义善不敢想象。
可柔华帝姬帮他平定了宁城,还嫁给了封家的世子。
封义善思来想去,觉得还是要见柔华帝姬一面。
他便将宫宴定在两日后。
这夜里,俞锦书在梁王府百花园的卧房里好好地泡浴了一番。
浴汤里堆满了各种花瓣,洗出来身上香香的。
封彧早就洗好等在榻上。
他自从与俞锦书入驻宁城后,便日夜处理宁城的事务,每每回到府衙的客院,俞锦书都睡着了。
他也不忍惊扰。
后来回宁城,一路奔袭。
他想着马上便要与俞锦书同床共枕,唇角便忍不住扬起笑意。
先前他与她在一起的每一个瞬间,肌肤相触时的感觉,他都记得清清楚楚,那感觉真是妙不可言。
俞锦书裹着浴巾从屏风后出来,封彧立马起身,趿起一双木屐便走到俞锦书面前,将她拦腰一抱。
“你这般猴急。”
俞锦书看着封彧俊颜上的表情,透着一种轻松与亲昵,这与先前俩人在一起时完全不一样。
先前的封彧,每每与她行事时,都带着一种任务式的沉重心情,他虽满足,可未见得心情有多放松。
“二十五日未与你亲近了,你说我猴急不?”封彧似乎也善于表达了,直接说出了他心内的想法。
俞锦书的头发还湿着,封彧怕凉着她,便剥去了她身上的浴巾,将被褥仔细盖在她的身上,再帮她拿浴巾擦干头发。
她的头发又柔又顺,脸上的肌肤即便是奔波数日,也未见得有变得不好,反而越来越水润,便是光看着,就想去咬一口。
封彧还未与她躺一起,便情动了。
头发擦干,封彧脱去了身上的衣物,钻进了被褥,抱住了她。
俞锦书便觉得他好笑,似乎是怕耽搁了时间一般,急急切切地与她进入主题。
半夜里封彧又来,俞锦书怕他伤了身子,给他吃了一颗气血丹。
封彧顿觉自己精神好了百倍,猛如禽兽。
次日早晨,封彧许是吃了气血丹的原因,纵然一夜没睡上几个时辰,也不觉得疲累,醒来后便搂着俞锦书问:“这一回你可有吃避子丹?”
俞锦书笑问:“那你现在对我是什么感觉?”
封彧对视着她绝美的眸子,脸色渐渐变得严肃了起来:“其实……”
俞锦书笑看着他,认认真真地听着。
封彧:“其实我觉得,或许我从一开始,便爱上了你,只是我并不完全知晓自己的内心。”
俞锦书笑:“那你现在知晓了?”
封彧点头:“知晓了。若是不爱,又如何会对你有如此强烈的感觉?”
俞锦书:“什么强烈的感觉?”
封彧一本正经:“想将你融入我的骨血的感觉,想与你日夜相守在一起的感觉,想与你生养几个孩子的感觉,想与你白首到老的感觉。”
俞锦书笑得开怀:“如此说来,你是真的爱上我了。”
封彧点头:“是真的。”
俞锦书双臂圈紧他的脖子,抱着他,低声道:“昨夜里,你的种子已经播下,十个月后,我便会生下你我爱情的结晶。”
封彧笑了:“爱情的结晶,这句话说得真好。”
俩人又腻歪了一会,这才起床,梳洗一番,再去主院。
小两口到主院之时,梁王正扶着俞锦书早前帮他定制的铁架子在行走。
封婵跑过来高兴地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