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怀里抱着个枕头,疑惑问道:“你拿着这个枕头作甚?”
俞锦书朝榻上扫了一眼:“不是缺个枕头吗?”
宫北禹还真信了。
俞锦书笑了笑:“逗你玩呢!这枕头里有东西。”
她将枕头里的褥单与碎衣裳都掏了出来,放在地板上。
她先是查看了褥单的血渍,心里便有了主意。
接着她将那些碎衣裳平铺在地上,再拼合在一起。
是一件极美的绣金粉色纱裙。
凭着这碎衣裙,便能想象得到,那日墨莲穿着性感透肉的粉色纱裙,坐在大殿之中。
宫北禹好奇:“这哪里来的?”
俞锦书便将小仙姑一事说了。
宫北禹道:“若这些东西能证明我的清白,那还真得感谢一下那位小仙姑。”
俞锦书这时正看着拼合在一起的衣裙仔细研究着,
“你当时是如何撕碎这件衣裙的?有必要撕得这么碎吗?”
“这么薄的纱裙,一扯不就脱下来了吗?还撕成这样,跟个要虐待人似的。可我也没听他们说你虐待了墨莲。”
宫北禹听着这些话就不乐意了,“我肯定没有碰墨莲,你可别说我撕碎了这件衣裙。”
俞锦书脑子一个激灵,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袍子,是厚实的织锦。
她朝榻上看去,一眼相中了那纱幔,便走过去一把扯下,又脱了自己的外袍,只留了身上的肚兜与内裙,再将纱幔披在自己身上。
“锦书,你这是做甚?”
“北禹,你来试一试,试着你要侵犯我,上来便撕碎我身上这件纱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