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去他宅子里闹过。
只是没过多久那位大哥就失踪了,整个堂口的兄弟都被扫了不说,十万八千里外的深山老林里,一条野狗不知又在那座山头抛了坑,叼着只腐烂的断手跑进了村,要不是凭着那上面勉强还能辨识出的纹身,恐怕这辈子也不会有人知道大哥到底去哪了。
萧敬然闭了闭眼睛,脸色已经差到了极点。
倪啸天拍着他的肩膀告诉他,“我们得快一点,那边就等你了。”
萧敬然一直到后半夜才回去休息。
陈飞扬虽然早早就回去了,却翻来覆去一直没睡着。
萧敬然看上去很累,搂着他没过多久就睡着了,明天他们还要早起赶路。
陈飞扬翻个身,接着月光仔细看了看萧敬然的脸,然后习惯性的、小心往他怀里缩了缩。
只是这次抱着他的家伙真的睡熟了,并没有收紧那条搭在他腰上的手臂,还顺势翻了个身,换了个放向。
温暖的怀抱消失了。
陈飞扬顿了顿,把被子往上拽了拽,又小心将头抵住了萧敬然的后背,感觉那里暖暖的,就觉得这样就好啦。
真的。
只要阿然一直都好好活着,就好啦。
第二天清晨,一行人准备动身了。